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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美人鱼抱着自己的人类，见对方闭着眼，一动不动，好像窒息了，顿时心神大乱。
放眼周围全是一片茫茫的海水，他不知道该怎么办，只能含着泪拍打男人的后背，甚至求助起系统来。系统上帝视角，明知道目标人物不会有事，但还是坏心眼道：“宿主，你这不行啊，得嘴对嘴人工呼吸。”
殷歧渊稍缓过来，刚用精神力将海水逼出身体，唇上就传来了两片柔软触感，他睁开眼，对上小人鱼紧张兮兮的蓝眸，反客为主，肆意吮弄送上前的甜软，将对方略显苍白的脸亲得布满潮红。
“呜唔……”原晚白脸上发热，被抱得紧紧的，唇瓣相接，呼吸相融，两人几乎贴到了一处，人类过高的体温不断透入身体，他搅动海水维持平衡的尾巴都快发软了，师兄才慢慢放开了自己。
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？”殷歧渊刚刚摸了下，小人鱼身上没有什么伤口，但落到一个囚禁人鱼的变态权贵手里，他担心小鱼还受了其他伤害。
原晚白摇了摇头，有些后怕地靠在师兄怀里，抬眸道：“你呢？”
殷歧渊低头，在一片起起伏伏的海水中，对上小人鱼依恋的蓝眼睛，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又回到了过去，那个刚捞起对方的时刻。一样信赖的神态，一样柔软的举动，仿佛不假思索，就能将全副身心毫无保留地托付出去。
可为什么？放在最初，他只当小鱼是性子单纯，对人类没有戒备之心。可他被自己关了这么久，刚刚又落到变态的手里，一朝解脱，又回到了大海，为什么不趁机远远逃开？反倒要去救另一个曾经囚禁他、欺辱他的变态。
“没事。”男人摇头，抬手轻抚小人鱼的侧脸，原晚白眨了下眼睛，抱着师兄的腰道：“那就好，我们都没事。唔，你怎么不抱紧我，万一我们沉下去怎么办？还有，我们要怎么回去呀？”
一声又一声的“我们”传入耳中，殷歧渊的眸色逐渐加深，右手抚上了小人鱼被亲肿的唇瓣。
“你的手！”原晚白视线落到师兄手指关节上，惊慌道：“你的手受伤了！”
那手上的伤口看起来骇人，青青紫紫的，还在往外渗血，估计是刚刚凿门时伤的，殷歧渊浑不在意，他作为星盗团团长，受过许多伤，就这么点轻伤，连治疗舱都用不上。
“小伤而已，别怕。”男人要将手收起，原晚白急道：“别动，另一只手呢？”
还说没事！明明手都受伤了，而且是因为救自己，小美人鱼忍不住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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