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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，平凡特意去京城多个商业区转了转，实地考察他的两款拳头产品，“曹爽爽”和“华佗”的销售情况。
在王府井大街，一溜排着五家各品牌药店。
神州通大药房独家销售“曹爽爽”，玻璃橱窗上，广告语“痿哥，今晚请用曹爽爽”，非常吸睛，购买顾客排队十多米。
其它四家药店，橱窗海报主推壮阳药“钢铁侠”，万艾可的海报则被挤到边缘。
每一家，也是采购者络绎不绝。
平凡冷笑道:“想不到他们的速度蛮快的，都把‘钢铁侠’铺货到京城了。不过卖得越多，日后付出的代价越沉重。”
在几家大型商超，两款爆品养生药酒“华佗”和“扁鹊”，共同占据销售柜台C位。
相对来说，“华佗”领先“扁鹊”一丢丢。
在多家社区小型商超，平凡注意到不同寻常的一幕。
但凡有顾客拿起“华佗”，立马有促销员在一旁推荐“扁鹊”。
更有甚者，利用忽悠大法，把“华佗”贬得一无是处，把“扁鹊”捧上天。
最后，绝大多数消费者接受了推荐产品——“扁鹊”。
在多家临街便利店，很多顾客追问店员，为何没有之前的爆款药酒“华佗”出售。
店员们的回答如出一辙——“不敢卖”。
十点后，在一处街心花园，十多个身穿不同社区商超马甲的促销员，排队领取现金。
发放现金的黄毛青年大声嚷嚷道:“今天大家干得不错，‘扁鹊’销量提升五成，‘华佗’下降五成，每人领取300块！”
“明天，如果业绩再涨三成，每人发放500！”
促销员们热烈鼓掌，对于他们来说，卖哪种酒不是卖，只要自己得实惠。
平凡不屑一顾道:“有你们吃苦头的时候！”
在一家路边烧烤摊，他远远瞧见江河安和秦小娥，正对江听晨苦口婆心地劝导。
平凡倚靠在路灯柱子上，一边刷着“抖手”，一边竖耳窃听。
江河安强忍怒意，“听晨，这几天我和你妈四处打听过，曹纳影业公司旗下的签约女艺人，八成都跟曹爽爽有过那种……关系，包括叶子卿和樊丙丙。”
秦小娥直抹眼泪，“听晨，你说实话，你跟曹爽爽有没有……”
江听晨很不耐烦地打断秦小娥，“爸、妈，我跟那些女艺人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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